也没有再刻意回避。他像一个久别归来的旅人，带着一身风霜与未愈的旧伤，重新适应着屋檐下的温度。凌尘践行着他的诺言，不再逼迫，只是沉默而固执地存在着，用他特有的、略显笨拙的方式。 每日的早膳晚膳，总会准时送到偏殿，总是楚宁喜欢的几样。起初楚宁还有些不自在，后来便也默然接受。有时凌尘会邀他一通用膳，地点或在静心斋，或在庭院中的凉亭，甚至偶尔是后山的静雪林。两人对坐，话不多，有时只是安静地吃饭，听着窗外风声雪落，或是廊下冰棱滴答的声音。 凌尘的“旧疾”并未瞒着楚宁。楚宁渐渐发现，那碗浓黑的药汁，每日早晚各一次，雷打不动。凌尘服药时总是背对着他，或者恰好有事走开，但楚宁总能捕捉到他微蹙的眉心，和喉结滚动时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。药味很苦，即使凌尘事后会含一颗清甜的冰晶雪莲糖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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