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要不要说。 最终,她还是指了指矮几上的书稿。 “林诗悦还可以继续考试,可我是没机会了。” 她顿了顿,声音更低了些。 “乡试的考场无比严格,别说举人担保,就算是知府亲自作保,也必须仔细检查。” “就算是当朝首辅之子,也通融不了一点。” 她抬起眼,望向窗外庭院里摇曳的翠竹。 眼神里透出一种深深的落寞和无力感。 “我原先前那些努力,县试、府试、院试……争案首,争名次……” “也就到此为止了,真不知我这十年寒窗,有何意义。”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,几乎成了喃喃自语。 她收回目光,落在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上。 这双手,曾执笔在考卷上奋笔疾书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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