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差不多快一年,火车汽车不知道坐了多少趟,钱也花了不少,可舟舟的情况,还是老样子,没啥起色,她本来就受了惊吓,体质弱,这么来回奔波,更是三天两头地生病,你妈她本来就悬着心,又累又急又心疼,身体到底还是扛不住了,也跟着病倒了”他叹了口气,声音里充满了对老伴的心疼:“佩兰她,自从老大淮山失踪那会儿,就落下了心绞痛的毛病,后来淮岳和薇薇出事,对她打击太大,这病就更重,拖到两年前,实在严重得不行了,做了个大手术,才算勉强保住命,但身子骨也彻底垮了,没办法,只能长期住进疗养院慢慢调养着。”至于舟舟的治疗,当时几乎走到了死胡同。后来,还是一位老战友辗转打听到一个消息,说有一位老首长的孩子,情况和舟舟很像,也是受了惊吓后突然失语,遍寻名医无效,最后是靠针灸给扎好的。“这消息,就成了我们最后的指望。”沈振邦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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