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——可是不到万不得已谁有勇气亲自了解这趟旅程呢,不管是好是坏,只要活着就有变好的可能,对吧。为了那可能出现的可能,长孙酮和无限循环小数作斗争,一直坚持到白轶出现为止。当白轶背着旅行包走进她的房间时,她仍趴在床上做她永远做不完的运算。如果可以停止那该多好?为什么会出现一次又一次的重复,为什么它就不能结束呢……“真的是颜料?”白轶亲自动手洗床单,挥汗如雨,洗出来的水都变成了粉红色。“果然一股馊掉的水彩味道!”她说,“好吧,我放心了。如果这是血,我就把床单扔掉。像我这样有洁癖的人是不能忍受睡在别人的血染过的地方的!”但后来白轶还是把床单扔掉了。因为公孙酮合情合理地告诉她,“你来月经的时候睡觉从不漏出来吗?……这张床原来是有人睡的。跟我一个房间的只能是女的,然后又不是一个绝经期的大妈……你明白吧?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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