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兄弟,坐这么久?你以前性子可没这么能等啊。”说书人蹲下,递出几文钱,嘴上却没说要任何东西。小贩嘴角上抬,回手从货架上随便拿了个商品,开口时露出了两颗偏长的獠牙:“我一首很能等,你知道的——你看出来了?”“你能来这儿还能有别的事吗?混不下去了?”说书人佯装仔细打量那件商品——一本《清阳画集》。小贩则有些抱怨地说:“总有能从历史长河找到蛛丝马迹的好奇宝宝,和平年代救了他们。”“和平年代也救不了他们——你敢卖我假货!?”说书人平淡冷静地小声说完前半句话,之后站起来又横眉竖眼地怒喊,半条街都能听见,一站一立间,轻松切换,叹为观止。“怎么可能是假货?我卖的都是真的!”小贩此时也默契地猛地站起,激动地往前跨出一步大声为自己辩驳。两人突然的争吵让躲在小巷子里的三个人有些呆愣,为首的那个正想回头质问,入目却是一片漆黑,不见另外两个同伴。还没等他叫出声,一道寒光就抹过他的脖颈,出血量被控制的很好,尸体将要倒地时也被一团黑雾轻轻托住,缓慢地放在地上,悄无声息。“第三个人杀的慢了。”掌柜不知何时出现在黑暗的小巷,连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尸体一眼,双眼竟然在黑暗中发出幽光,是狼的双眸。“手生了。”黑暗里,一个人影在掌柜面前解释道,身后纯黑的猫尾刚刚收起规律排布在整条尾巴的毒刺,将它们隐藏在毛发中。手中拿着的两把弯月状匕首回鞘,隐约可见刃上有铭文“严”字。“你不去报告一声?”“不需要。”掌柜转身,一边走一边说:“他们是不干了,但还没傻,死没死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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