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恪玄色锦袍上晕开斑驳光影。他刚从岭南巡边归来,甲胄未及卸下,腰间还沾着军工坊的硝石味,便被柴熙诲急召至御前。御案上并排放着两方金印:左参政的“文渊印”泛着温润柔光,螭龙纽纹雕刻着文臣风骨;右参政的“武烈印”棱角分明,印台还留着昨夜校场的霜痕,似在诉说刀光剑影。 “卿既接赵相之任,便需担起‘文武双枢’的担子。”柴熙诲指尖划过印纽,龙纹在晨光中流转,“张允接右参政,主军务扩编;卿主民政,兼管军转民与文教——这新枢的骨架,要靠卿的血肉填实。”帝王话音未落,丹陛外忽有战鼓传来,惊起檐下白鸽,倒与陈恪腰间未褪的甲片碰撞出细微回响。 陈恪单膝跪地,双手接过双印。冰凉的金印压在掌心,忽然想起十年前父亲陈琅临终前,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,说“新枢要文武相济,不可偏废”。那时他只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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