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划过红点边缘。外面传来宫人脚步声,是裴砚身边的内侍来了,说陛下已在正阳门外等候。 她起身整理衣袖,凤袍上的云纹在光下泛着暗色。今日不是朝会,也不是节庆,但她知道这一日比任何大典都重要。 镇国鼎要铸了。 铸鼎台设在宫城南面,三丈高台以青石垒成,四周插满黄旗。裴砚站在台前,玄色龙袍衬得他身形挺拔。他回头看了一眼,沈知微正缓步走来。 礼官低声禀报流程,说按旧例应由太常卿主祭,帝妃观礼即可。裴砚没说话,只是抬手打断。 “今日不同。”他说,“此鼎为新政而立,为民心得安而铸。朕与皇后共执此火。” 台下工匠已列队跪候。为首的赵铁山额头贴地,双手捧着铜尺。他身后站着两个年轻人,一个是陈小锤,一个是柳氏女匠。他们抬头看了一眼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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