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还把那孩子的骨灰”许念棠的睫毛颤了颤,唇色发白,她立即打断了崇宴礼的话:“这些事情,不要再说了。也许这个孩子注定和我们没有缘分。”她的态度让崇宴礼的的心脏更痛了,原来她都已经放下一切,不再追究往事了。她的这种宽容,也是一种放弃。放弃对过去的执着,放弃崇宴礼。“我们,”他呢喃着这个字,“念棠,如果你愿意跟我回去,要我做什么都愿意,我只是想要你回到我身边,哪怕是恨我。”许念棠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,她自嘲地笑了笑:“崇宴礼,你觉得还会有‘我们’吗?我之前确实是恨你的。后来我意识到了,我之所以恨你,是我对过去还抱有怀念,还残存着爱的底色。等我把这一切都放下,也就释然了。我希望你也和我一样,将过去的事情都放下,向前看。”她的话无异于给自己判了死刑,他的力气正在缓缓流失,腿软到即将倒下。他突然有一种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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