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院子里,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姜宇站在一旁,看着我,眼神里有些担忧。许久,我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我跟着王雅,回到了那个狭小又昏暗的出租屋。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。我爸姜振国躺在床上,形容枯槁,已经认不出原来的模样。他看到我,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丝光亮。他挣扎着想坐起来,嘴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。王雅连忙扶住他,哭着说:“他想跟你说话。”我走到床边,看着这个给了我生命,却也给了我无尽伤害的男人。他伸出唯一能动的一只手,颤颤巍巍地想抓住我。我没有躲。他的手,冰冷又干枯,像一块没有生气的朽木。他用尽全身的力气,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。“对不起”说完,他的手一松,头一歪,彻底没了声息。他走了。王雅扑在床上,哭得撕心裂肺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窗外。天边,一抹残阳如血。我没有哭。心中那块积压了十八年的...
相邻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