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了那股香——是牛油熬化的焦甜,裹着干辣椒的辛,花椒的麻,像浸了蜜的针,一下戳中味蕾最痒的地方。“就这家!”她停在挂着“老巷子火锅”红灯笼的木门前,指节敲了敲朱红的门环,“上次我跟导师来吃,老板说底料是他外婆传的方子,熬足八个钟头。”小芳揉着被拽红的手腕,盯着门里飘出来的白烟笑:“你这化学系的狗鼻子,连底料熬多久都能闻出来?”穿蓝布围裙的老板迎出来,川普里带着股热乎气:“两位美女,里屋有靠窗的桌子!铜锅要红汤还是鸳鸯?”“全红!特辣!”林晓把背包往木椅上一甩,手指敲着桌面点单,“卤牛肉、鲜毛肚、黄喉、油麦菜——对了,要现炸的酥肉!”铜锅端上来时,牛油还凝着琥珀色的膜,老板捏着打火机点燃炉子里的固l酒精,蓝色火焰舔着锅底,没几分钟,油就“咕嘟”冒起细密的泡,红亮的汤面浮着整颗的草果、桂皮,干辣椒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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